道:“剑寒,咱们都不是世俗人!”
李剑寒道:“固然,玉屏,俗礼不必拘,但却不可简得近乎废礼。”
石玉屏道:“大哥做的主,你能说这不合礼么?”
李剑寒道,“我不敢说这不合礼,但我要说大哥的本意只是让咱们两个处在一起方便些,你我名份虽定,而这洞房花烛,新婚头一夜,我却愿等到异日回家之后,或在某地定居之后。”
石玉屏道:“这就是你的理由?”
李剑寒道:“我不瞒你,玉屏,还有!”
石玉屏道:“你还有什么理由?”
李剑寒道:“还有就是素梅,虽然在我心里没有正侧大小之分,但至少我跟她订情在前,怎么说都应该等咱们三个相聚之后。”
石玉屏道:“没有别的理由了么?”
李剑寒道:“没有了,玉屏,我不愿让人说我,更不愿让人说你,请相信我,我绝不是嫌你!”
石玉屏香肩突然一阵耸动。
李剑寒明白是怎么回事,忙道:“玉屏,你生气,你难受……”
“不,剑寒!”石玉屏摇头说道:“你让我敬佩,也让我……按理按情,你可以名正言顺,轻易地占有我的身子,可是你没有,也不愿这么做……”
李剑寒道:“玉屏,别这么说,我只认为这是我应该的。”
“不,剑寒!”石玉屏摇头说道:“你不知道,剑寒,你不知道……”
李剑寒讶然说道:“玉屏,我不知道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石玉屏微一摇头,道:“我却认为你该占有我的身子,千该万该……”
李剑寒满面错愕,道:“玉屏,这话怎么说,我不懂。”
石玉屏抬泪眼飞快地扫了他一下,道:“我已是你的人了,不该么?”
当然,真正的说法不是这二句,可是李剑寒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