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剑寒目光一凝,道:“玉屏,别瞒我,刚才谁来过了?”
石玉屏道:“没有啊,你是怎么了?”
李剑寒道:“玉屏,我刚才人在远处,眼却看见有个人从这儿出去……”
石玉屏道:“大概你是看花了眼。”
李剑寒道:“可能么?”
石玉屏道:“当然可能。”
李剑寒目光深注,道:“玉屏,我知道,你是怕我为难,也怕……你让我敬佩,我没想到会让你受窘难堪,我很歉疚不安……”
石玉屏忙道:“别胡说,真的没人来过。”
李剑寒道:“那人影身材纤小,步履轻盈,分明是个女子,可巧赵家敢于说话的女子只有一个,我没想到她会……”
石玉屏忙道:“你可别冤枉人,不是赵姑娘……”
李剑寒淡然一笑道:“玉屏,我并没说是她。”
石玉屏沉默了,半响始道:“剑寒,你要知道,女儿家的心胸够狭窄的,我也一样,她也是为了一个情字……”
李剑寒道:“可是她不该趁我不在时到这儿来,更不该对你……”
石玉屏道:“剑寒,她并没有说什么。”
李剑寒摇头说道:“玉屏,不必替谁隐瞒什么,也不必多说了,我心里明白,让你受窘难堪,我愧疚不安,我没有尽到维护你的责任,但我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,暂作小忍……”
石玉屏低下了头,低低说道:“剑寒,只要你……你对我好,我能为你受人所不能受,忍人所不能忍。”
李剑寒一阵激动,目光凝注乌云螓首,道:“玉屏,谢谢你。”
只听一阵叱喝声从大门方向传了过来。
李剑寒闻声一怔,随听一阵急促步履声奔了进来。
他忙道:“玉屏,你在这儿等着,别出去,我看看去。”跨步行了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