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曾经去过抱犊寨,他晓我大义,并嘱我劝家父家兄,我听了他的,奈何家父家兄苦劝不醒,且要逼我嫁给阴小卿,也感于家父家兄的执迷不悟,一意孤行,悲愤离家前来投靠云飞,我请令尊跟姑娘收留,也请姑娘站在同为女儿身的立场上,赐以援手与同情……”
赵佩芳静听之际,脸色连变,容待石玉屏把话说完,她立趋平静,轻“哦”一声道:“原来是这样呀,赵佩芳何只同情姑娘,姑娘深明大义,赵佩芳不但敬佩而且感激,至于收留二字……”
微微一笑接道:“我父女更是不敢当,不瞒姑娘说,赵家势孤力薄,本不敢跟抱犊寨相颉颃,如今石姑娘既然来了,赵家就是拚个家破人亡,也要保护石姑娘的安全……”
石玉屏脸色微变,道:“我不敢连累赵家……”
赵佩芳道:“别客气,石姑娘,赵家人人可以死。”
石玉屏柳眉一扬,道:“赵姑娘请放心,石玉屏绝不会连累赵家。”
赵佩芳道:“云飞是我赵家镖局的人,跟赵家镖局的关系也非同一般,石姑娘说这话不是太以见外么?”
石玉屏唇边掠过一丝轻淡冷笑道:“赵姑娘,我要说明白第二件事是贵局云飞,他是我的夫婿。”
赵佩芳脸色一变“哎哟”一声道:“原来石姑娘已经成了云大嫂了,那越发不是外人,恭喜二位,贺喜二位,什么时候行的礼呀,真是,他也不请我们喝杯喜酒,怕我们送不起礼么?”
石玉屏缓缓说道:“我跟他情投意合,有口头婚约,并没有行礼,再说彼此非世俗,也不必拘此俗礼。”
赵佩芳笑道:“说得是,说得是,原来二位是私订终身哪,也是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不知道拆散多少有情男女,害了多少人,像石姑娘这样素心铁胆的奇女人,应是咱们女儿家中的第一人,我这个女儿家以石姑娘为傲,也敬佩……”
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