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人儿仍在泼她的水,唱她的歌,茫然无觉,根本不知道背后来了人。
云飞在一丈外停了步,轻咳一声道:“姑娘……”
她娇躯一震,腾身而起,霍地转了过来,天,她好美,艳如桃李,还带着逼人的英气,只是靥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薄薄的寒霜,看上去能让人不寒而栗。
她那双美目睁得大大的,樱口张了几张才轻喝说道:“你,你是谁?”
云飞抱笑说道:“我无意惊扰姑娘,但我不能不叫姑娘一声,先请姑娘恕我唐突……”
她道:“我问你是谁?”
云飞道,“姑娘,我是个过路人。”
她道:“过路人?从这儿过?”
云飞道:“是的,姑娘。”
她脸色一寒,道:“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”
云飞道:“姑娘,这儿是石家庄。”
她道:“我问你眼前!”
云飞道:“眼前该是抱犊寨。”
她道:“那你这过路的三个字就不实在。”
云飞道:“姑娘,这儿不是路?不许人过?”
她道:“你说对了,这儿不许人过,也没有路。”
云飞道:“姑娘,你是第一个告诉我这儿不许过的人。”
她道:“抱犊寨从不设守卫,也没人敢近。”
云飞微微一笑道:“那么我该是第一个敢近抱犊寨的人!”
她娇靥一变,道:“你究竟是……”
云飞道:“姑娘可是石玉屏石二姑娘?”
她一点头道:“不错,你认识我?”
眼前竟然就是名满江湖的冷观音,她的确够美,冰肌玉骨,肌肤凝脂,美艳绝伦。
铁罗汉形容得好,赵佩芳像一朵梅花,石玉屏则像一朵牡丹,美艳冠群芳,可是,她也的确冷了些。
连云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