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不可。
郭玉珠火上加火,匕首闪电一递,那位爷脸上从左眉到上嘴唇添了一道血沟,那位大爷大叫一声捂脸后退,郭玉珠转身掠出后窗。
掠出后窗口,上楼再看时,夜色茫茫,空荡寂静,哪里还有任梅君的身影。
这“九贝子’府后是一大片松林,黑黝黝的,浓荫遮天,正是个藏身的绝佳处所,郭玉珠一咬牙,闪身投进树林。
他身法如电,在松林里来往三遍,没有,就是没有,找遍了每一棵树,翻开了每一处枝叶,就是没找着任梅君。
郭玉珠气得脸发白,一跺脚冲出树林,重上小楼。小楼里一摊血,那位九贝子也没了影儿,楼梯口关玉飞还在斗那些鹰犬,郭玉珠他一怒扑出,掌中匕首化匹练,只见白光一闪,惨呼四起,五个鹰犬滚下两对半,加上原躺在楼下的共是九个。郭玉珠住身收势,神色怕人,威煞若神,连关玉飞都看得一懔:“怎么样,她……”
郭玉珠冷哼一声道:“那该死的虏狗纠缠不舍,我慢了一步,可曾看见那虏狗?”
关五飞摇头说道:“没看见!我只顾斗这些个……”
郭玉珠冰冷说:“要不是他那贱东西早已授首,走,跟我找他去,今儿晚上血洗他这‘九贝子府’一个不留。”
关玉飞脸色一变,刚要说话,只听前院人声大起,光亮烛天,他一怔忙道:“八成是‘神武营,……”
郭玉珠冷笑说道:“就是他们倾巢而来又如何?”
关五飞道:“您忘了,火器……”
“火器”二字方出,“轰!”地一声一片铁砂打在栏杆上,有几粒溅在关玉飞胳膊上,热辣辣的,生疼。
郭玉珠一咬牙道:“便宜那虏狗了,走!”
转身绕进小楼,从后窗掠了出去。
一上老松,看清楚了,整个“九贝子府”都是灯,都是人,而且四下里还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