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郭六爷道:“我知道,人荣叔,只是那有什么办法,全看天意了,假如天意这么残酷,那也是郭家的大不幸……”
高人荣颤声说道:“老天爷,您千万别……”嘴唇抖动了一下,余话没说出口。
郭六爷抓起一杯酒一仰而干,然后他微微一笑道:“不谈这些了,待会儿让您吃不舒服,也喝不舒服,怎么样,您这一路还好么?”
“好,”高人荣定了定神道:“差点连命都丢了。”
郭六爷忙问所以,高人荣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
听毕,郭六爷脱口叫道:“玉翎雕……”
“谁,”高人荣一怔,道:“玉翎雕,您说谁是玉翎雕?”
“人荣叔,”郭六爷道:“李克威就是玉翎雕。”
高人荣两眼猛地一睁,叫道:“他!他就是玉翎雕……这!这叫什么事,怪不得,怪不得他对郭家这么……原来他就是在‘万安道’上……”目光一凝,接问道:“六少,玉翎雕跟咱们郭家结了什么仇?”
郭六爷道:“起先我也不知道,所以在往大漠报的时候也没提,您知道海青?”
高人荣道:“海青,不就是海善的那个儿子么?”
郭六爷点头说道:“就是他,玉翎雕是他的衣钵传人。”
高人荣一怔,旋即冷笑说道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他说弘历知道他,怪不得他对咱们郭家事跟我的当年那么清楚,这敢情好,海青教了个好徒弟,多年后的今天让他的徒弟出头了……”
“人荣叔,”郭六爷道:“您误会了,也冤枉了海青……”
接着,他把这件事解释了一遍。
听完了他这番解释,高人荣的脸色好了点儿,他道:“我说嘛,常听您几位提,海青如此英雄,如此义气,怎么会……六少,您刚才说海青也来了?”
郭六爷点头说道: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