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他带
了一封信给我。六少问这……”
郭六爷微一摇头道:“秀姑,你知道,任何一个他们的人,只要出现在郭家势力范围内,
就是值得注意的,尤其这位李克威,他太接近郭家的人了。”
阚秀姑道:“六少怀疑他是……”
郭六爷道:“以你看呢?”
阚秀姑道:“六少,倒不是因为他是凌家的大恩人,我帮他说话,事实上我已经晓谕慕
南,往后少跟他接近,因为论私他虽是凌家的恩人,论公他却是每一个汉族世胄,先朝遗民
的仇人,而,六少,我要这么说,六少不该怀疑他。”
郭六爷道:“怎么,秀姑?”
阚秀姑道:“六少,他杀了‘辽东’总督身边的红人,这是铁一般的事实。”
郭六爷点了点头,道:“我也想到了这一点……”
“还有,六少,”阚秀姑道:“他替我爹给我带来一封信,而我爹是个怎么样的人,六
少你应该比谁都明白。”
郭六爷点头说道:“你说的不错,就凭这两点,对他就该有再衡量的必要,只是,我怎
么不知道满朝亲贵中,何时出了这么一位能教出这么一个好徒弟的人?”
阚秀姑道:“对他们的事,六少应该知道得比谁都清楚,六少自己要是都不知道的话,
那就不会再有人明白了。”
郭六爷眉锋微皱,道:“一个玉翎雕,一个卖参人,一个李克威,再加上玉珠的出走,
玉霜的失踪,我真担心郭家会发生什么大变故!”
阚秀姑道:“真的么,六少?”
郭六爷微吁一口气,摇头说道:“谁知道,事情将来的演变如何,不得而知,不过我希
望我是白担心……”
忽地欠身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