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多年不见,你生分多了。”
“是么?”中年妇人阚秀姑道:“其实我跟六爷本来就不太熟。”
(有关阚秀姑郭六爷的当年,请阅拙作‘满江红’)
郭六爷笑笑说道:“秀姑,大爷在信上对我说得很详细,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
你……”
“当然!”阚秀姑道:“六少跟我本就不怎么熟,自然早就记不得我了。”
郭六爷道:“秀姑,听大哥说,你非要我来一趟,如今我来了,而且刚到‘辽阳城’就
来了,一身征尘未除,你何忍……”
秀姑道:“为儿女辈,六少以为不该么?”
郭六爷道:“我没说不该,只是你何忍这般对我。”
阚秀姑一阵激动,道:“六少,你当年又何忍……”
郭六爷沉默了一下,道:“秀姑,我没来之前,一无所知,也绝没想到,如今我有点明
白了,我没什么话说,只请你原谅我当年粗心大意,以至辜负了你对我的这份深情……”
阚秀姑一笑道:“六少,是你粗心大意,还是我庸俗不配。”
郭六爷正色说道:“秀姑,你知道燕南不是那种人,与其说我粗心大意,不如说当年我
来去匆匆,也因为彼此的关系不同,我没敢多想,倘若我在四川有一夜工夫停留……”
阚秀姑截口说道:“那情势就会改观,是么?”
郭六爷道:“我不敢说绝对,至少那有可能。”
阚秀姑凄然悲笑道:“这么说,是我命薄……”
“不,秀姑,”郭六爷道:“我无缘一见慕南的父亲,但从慕南的一切,我可以断言他
是世上一不凡,得夫如此,有子这般,秀姑,你说命薄?”
阚秀姑脸色一变,默然未语,半晌始道:“多谢六少,年纪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