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原来你并不糊涂啊……”
郭玉珠道:“再糊涂的人他也不会糊涂到这地步,你要是把郭玉珠当成了永不解事的公子哥儿,那你就错了。”
任梅君道:“看来从今后我得对你重新估价。”
郭玉珠道:“那是应该的,等吃了亏那就来不及了。”
任梅君笑道:“你放心,我这个人永不会吃亏的。”
郭玉珠道:“那就好,告诉我,以前的是谁?”
任梅君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郭玉珠道:“没什么,只是想知道一下,说不说在你。”
任梅君道:“你拈酸吃醋么?”
郭玉珠笑道:“你以为我会么?我要会拈酸吃醋的话,到如今我这‘黑骑会’大寨里,至少要树上上百个空坛了。”
任梅君轻拍玉手笑道:“这才是绝妙好词,其实告诉你也无妨,说出来会吓你一大跳,因为你绝想不到,做梦也想不到……”
郭玉珠道:“郭玉珠别的没有,倒有一颗吓不破的铁胆。”
任梅君凝目一笑道:“你以为我这身所学是怎么来的?”
郭玉珠脸色陡然一变,道:“我早就怀疑了!”
任梅君道:“什么地方让你怀疑了?”
郭玉珠道:“你常去请安,每一次总要在那儿待几天。”
任梅君道:“这也是人之常情,并不足让你动疑。”
郭玉珠道:“你每去一次,那儿总要闭门三天,不见任何人,这情形并不寻常。”
任梅君笑道:“这倒说着了,敢情你还是个有心人哪。”
郭玉珠淡然一笑道:“谁叫你是我的枕边娇妻?这两位也是一样?”
任梅君道:“我不是也常去请安么,要是停一阵子不去,他两位就会想我。”
郭玉珠道:“好的是我还劝你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