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坏,后来大船经过,鱼被惊散了,这他才抬眼向大船看了一眼,也就只那么一眼……”
大姑娘忍住笑意,道:“那是气人,这么一位美姑娘站在眼前,风华绝代,艳压尘寰,他该惊为天人,目不转瞬地凝注,忘记了打鱼,甚至于忘记他在船上、他是谁……”
美姑娘道:“是呀……”娇靥猛地一红,立即拧着娇躯撒了娇:“不来了,霜姐,你又打趣人家了……”
大姑娘失笑说道:“好了,二妹,听我说,你就该叫他一声!”
“叫他一声?”美姑娘双眉一扬,道:“才不呢,凭什么?他神气?他为什么不先叫我?”
大姑娘道:“他是个打鱼的,你坐着那么气派的大船,人家知道你是哪家闺阁千金、官家小姐,哪敢唐突呀,一个不好把他当成了轻薄儿,那是要吃官司的呀!”
美姑娘一跺脚,嗔道:“霜姐,你又来了,你要再这样,我就不说了……”
大姑娘忙道:“好,好,好,我的好二妹,我不敢了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好不?快说吧,后来呢?”
美姑娘道:“后来……隔没几天,我晚上在‘辽阳’城里又碰见了他,这回不同了,他已不是那身渔人打扮,换了衣裳,斯斯文文的,坐在街口一个小小摊儿上正在卖字画呢……”
“那是!”大姑娘道:“要不换件衣裳,打扮得斯斯文文像个读书人,岂不有点不伦不类,让人笑掉大牙?”
美姑娘道:“我当时可不敢认他,绝不相信这个卖字画的就是他,我当时很诧异,心想一个打鱼的怎么能写擅画?他既然能写擅画,为什么又跟波涛为伍,不避风吹雨打太阳晒地去打鱼?”美姑娘娇羞地接道:“我看他背后墙上挂着字画,字好,画更好,连当今几位名家都要自叹不如,当时我还不相信那些字画是出自他手笔……”
大姑娘叹道:“二妹,你这才是门缝儿瞧人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