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滔错愕地道:“三哥,他明明是四哥。”
公孙明怒声说道:“我说不是,你知道还是我知道!”
赵滔满头雾水,道:“三哥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公孙明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听毕,赵滔须发俱张,道:“好匹夫,我跟六弟怎么知道。我追他去!”转身就要走。
黄先生突然说道:“赵兄,算了吧,来不及了。”
赵滔闻声转顾,道:“阁下是……”
黄先生淡然一笑道:“赵兄好不健忘,不识‘孔家店’故人了么?”
赵滔两眼稍睁,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原来是黄先生,恩人当面,赵滔竟不识。”
黄先生道:“说什么恩,赵兄见外了,严老夫子安好?”
赵滔道:“我大哥现在……”
只听一个苍劲话声传了进来:“严松龄尚称粗健,黄先生别来无恙。”
眼前一花,“血影禅院”这大天井里一下子射落五条人影,最左边一个正是严老夫子严松龄。
严松龄仍是一身老夫子打扮,可是较往日老了不少,神情也颇为憔悴。
他身边那人年纪远较他为小,圆胖脸,长眉细目,满面红光,一身商贾打扮,腰里插着一杆秤,秤锤好大。
再过去,是个渔夫打扮,头戴草帽,肩着钓杆的中年汉子。
第四位特别显眼,俊美潇洒,一袭白衣,跟个秀才似的,人看上去一阵风能吹倒。
最右边那位也颇显眼,打扮跟东郭逸差不多,却更较东郭逸不修边幅,更邋遢,更脏,头发老长,乱飞,指甲老长,既黑又脏,令人恶心,看上去一付疯癫态。
柳兰黛惊喜得直叫,激动得直掉泪。
严松龄等五人反应较为冷淡,可是在场任何一人都看得出,他们那惊喜与激动均藏在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