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彼此互不侵犯,你如今不但跑到‘楞严寺’来,而且伤’了我的人,我是否该找霍冷香论论理,讨取一个公道去。”
黄先生摇头说道:“要论理,我以为姑娘不该找霍冷香,而该找轿前侍奴,眼前这位‘火佛’,跟这位‘毒佛’,姑娘可以问问他两个,是谁先动手以武相向?”
“火佛”一空怒声说道:“你无端闯我‘楞严寺’。”
黄先生道:“我以礼拜访,只差未递名帖,怎言无端乱闯!”
“火佛”一空道:“可是你……”
温娇娜一抬手拦住了“火佛”一空,道:“都是一家人,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彼此的和气。”
一顿,接问道:“说吧,你到‘楞严寺’来是来干什么的?”
黄先生道:“阿娇姑娘,我刚说过,我是以礼拜访。”
温娇娜道:“这么说是霍冷香派你来的?”
黄先生对温娇娜问他是否霍冷香派来的话,未正面作答,道: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我不只一日未见阿娇姑娘了,思何可支,自从‘虎丘’一度邂逅,我惊为天人,暗中潜慕,不克自拔,这多日来未尝或忘阿娇姑娘的绝代容颜,简直就是梦魂索绕,寝难安枕,食不甘味,乍闻阿娇姑娘芳驾在此,我如获至宝,惊喜难言,当即放下一切赶来探望,以期慰我多日思念之饥渴。”
温娇娜皱着眉锋道:“你不但既癫又狂,简直轻浮。”
黄先生道:“发乎衷,出自肺腑,至情至性之言,阿娇姑娘怎好以轻薄视之!”
温娇娜黛眉又复一皱道:“这么说,是你自己要来的!”
黄先生道:“大部份是出自自己的意愿。”
温娇娜道:“好一个大部份,那小部份呢?”
黄先生笑笑说道:“自然是奉了霍观音之命。”
温娇娜道:“那么,你究竟是来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