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把公孙明送往谷里去,他提到一个谷字,如今这位又提一个‘忘忧谷’,我以为这两个谷应该是一处。”
圣心沉吟着点头说道:“不错,确有可能,这么一来,咱们就好……”
抬眼凝注,望着黄先生道:“施主当真不知道‘忘忧谷’在何处?”
黄先生道:“我的确不知道,不过我相信稍候时日我会知道的。”
圣心道:“施主这话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师父是‘华严庵’高弟,难道连这句话都不懂么?”
圣心道:“我懂了,只是,真的么,施主?”
黄先生道:“我刚才说过,我不敢相强,也相强不得,信不信……”
圣心一点头道:“我总觉得施主是位高明奇人,虽然神秘了些,但神秘并不意味邪恶。”
黄先生道:“多谢师父,只一获悉‘忘忧谷’在何处,我立即奉知二位。”
圣心道:“我不敢轻言一个‘谢’字。”
黄先生道:“我不敢,师父也不必。”
圣心道:“有件事我要告诉施主,同时也向施主致歉疚之意。”
黄先生道:“我不敢当,什么事?”
圣心道:“我姐妹受人之托,未能忠人之事,公孙明仍然落在他们手中,这使得我姐妹深感羞愧,颇有无颜相见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二位已揭穿了阴谋,使得端木相原形毕露,我只有感谢。”
圣心道:“施主要这么说,我姐妹就越发羞愧不安了。”
黄先生未再多说,有意地转了话锋:“师父要告诉我一件什么事?”
圣心道:“端木相仍然扮作司马逸,继续去诈骗‘十奇’的另几位去了,然而我姐妹已分身乏术,无法再……”
黄先生淡然一笑道:“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,不要紧,任他耍诈施骗去吧,一则彼此都分身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