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……”
东郭逸面含得意笑,一边穿衣一边说道:“司马狂客,不,我该叫你一声司马逸,让我告诉你一件事,休说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虎丘剑池,便是当年‘滇池’群英大会时,我也曾尽脱衣衫,精光地跃人‘滇池’,当着天下男女群英洗过澡,你听说过没有。”
司马逸面如死灰,没说话。
红衣女子娇笑道:“这可是真的,你天生的皮厚嘛。”
东郭逸笑道:“就凭这两字皮厚,我简真无往不利!”
说话间他又穿好了衣裳,笑顾红衣女子道:“司马逸是我琴奴书僮,传扬出去何只震荡宇内,从今后有人侍候好我了,阿娇,带着咱们的琴奴书僮走吧。”
司马逸俊面煞白,双目微赤,他却只轻叹了声。
红衣女子娇媚一笑,转望黄先生道:“还有这位黄先生呢。”
东郭逸目中厉芒一闪,道:“你打算……”
红衣女子道:“琴奴书僮是你的,我想收个打水洗脚的侍奴。”
东郭逸笑道:“他那有这等福份。”
红衣女子道:“我看他的福份不亚于你。”
东郭逸嘿嘿窘笑道:“阿娇,只怕这位扎手。”
红衣女子娇媚一笑道:“只碰见我,百炼钢我也能让它化为绕指柔……”
目光一凝,望着黄先生道:“你肯跟我去么?”
黄先生一笑说道:“固所愿也,未敢求耳,只是怕只怕彼此同路!”
红衣女子微愕说道:“你这话……”
黄先生淡然一笑道:“二位可识得此物。”一翻腕,掌心上平托一物,是那枚“玉龙令”。
红衣女子脸色一变,脱口说道:“你是‘檀香车’的……”
黄先生笑道:“姑娘明白就好。”翻腕藏起了“玉龙令”。
适时,司马逸怒目而视: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