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,摇头说道:“司马兄郎心似铁,不屑一顾,美娇娘冰冷无情,吝赐青睐,看来二位均为当今之忍人,我则为世上可怜人,同是人,何有幸有不幸……”头一低,坐了下去,不再言语。
红衣女子香唇边泛起了一丝冰冷笑意:“逸郎,我看你不必再跟司马大侠较癫论狂了。”
东郭逸微笑说道:“怎么,阿娇?”
红衣女子道:“论癫论狂,你跟司马大侠都不如这位黄先生。”
东郭逸霍然转注,目射厉芒,直逼黄先生。
奈何黄先生低着头,根本就没看见。
司马逸适时说道:“‘癫龙’阁下,邀约较癫论狂,是你我二人的事,不必旁涉他人,别生枝节。”
东郭逸威态一敛,收回目光,道:“司马狂客,你说得是,只是你的条件还没有开出来。”
司马逸道:“我没有任何条件,万一承让,只请你‘癫龙’阁下照柬帖上所书,自消名号,永避于人后就行了。”
黄先生猛然摇头,道:“司马兄,这样岂不是太吃亏了?”
东郭逸满面狐疑地一点头道:“诚然,事关重大,司马狂客你要三思。”
司马逸道:“司马逸做事向来不只三思,我话既出口,便如鼎似山……”
东郭逸摇头说道:“奈何东郭逸不愿占人便宜,这样吧,你既不愿要我阿娇,只得输的是我,我也追随你身后做一名琴奴书僮就是。”
黄先生道:“这倒使得。”
司马逸一点头道:“好,你我就这么一言为定。”
东郭逸道:“一言出口,便如山似鼎,条件既已谈妥,接下来就该说说这比试的方法,这方法很简单,也只有一个,你我二人各自癫狂一番,然后请二位仲裁加以评判,输赢立即揭晓,承诺立即履行。”
司马逸点头说道:“使得,但不知你我那一个先行癫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