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可是他们是乌合之众,丝毫没有组织,有时候甚至为分赃不公而起内哄,而曾几何时他们居然有了组织,骠悍凶残,却不再烧杀劫掠了,您说怪不怪?”
姑娘突然说道:“五叔也真是,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八成儿是被哪位人物收拾了一次,收敛了,学乖了。”
黑大汉摇头说道:“丫头,这你就不知道了,那帮马贼野性难驯,凶残成性,是绝不会洗面革心,改恶向善的。”
姑娘道:“没人说他们洗面革心,改恶向善了,我更是觉得他们有所顾忌,有所畏惧,收敛了,学乖了,不敢再明日张胆的横行霸道,胡作非为了。”
黑大汉道:“这我知道,可是这是谁收拾了他们,组织了他们……”
姑娘道:“反正有人就是,管他是谁呢?”
黑大汉道:“丫头,你不觉得奇怪?”
姑娘道,“有什么值得奇怪的,在武林中这该是常事。”
黑大汉道:“固然,丫头,可是跟百里独那件事前后往起一穿,可就不那么单纯,也就值得人奇怪了。”
姑娘道:“那么您以为这是……”
黑大汉摇头苦笑,道:“丫头,问得好,我要明白不就好了?”
姑娘还待再说,清癯老者已然插口说道:“丫头别打岔,让你五叔说下去。”
姑娘闭上了樱口,不再说话。
黑大汉却接着说道:“这帮马贼有了组织,也不再烧杀劫掠了,这已经是件值得惊异的事,更值得惊异的事是这个……”探怀摸出一张大红烫金的柬帖递了过去。
清癯老者讶然凝目,道:“五弟,这是……”
黑大汉道:“大哥请先看看再说!”
清癯老者接过柬帖打开一看,眉锋为之一皱,道:“好大的口气,这是……”
姑娘忙站起凑了过去,她脸色也为之一变,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