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叫什么,又都是谁?不知道长像如何,年纪多大,有什么特征,全都不知道。
没别的,老人家压根儿就没告诉他,没给他有关这八个的一点指示,这叫他怎么找,又从何找起。
一句话,今后他得凭他的一双眼,他的智慧。
接着,他可想起了赖大爷父女,赖大爷父女究竟是不是奇人,他还不敢肯定,赖大爷父女如今究竟怎么样了,他完全不知道。
他怀念这位虽贫贱但善良,而且一肚子好主意的老人,同时他也怀念芸姑,想起芸姑,他心里就是一阵跳动,更不能安宁了。
之后,宫无双的倩影也自他脑海浮起,不过宫无双的情影在他脑海里停没多久。
怪的是那位满虏女儿多伦格格的娇靥也在他脑海里现了一现,想到了她,他皱了眉,他不明白这位娇格格何以会跑到“神武营”来交待荣富对他特别关照。
最后,他想起了秦天祥,壮烈悲壮的秦天祥。
杀身成仁,舍生取义,但有仁义,死何足惧。
这十六个字又在他眼前跳动。
秦天祥的那具尸身,那颗头颅……他心里一阵刺痛,他不再想,他闭上了眼。
尽管他闭上了眼,可是他心里明白,秦天祥的事是不会有当无了的,因为他已经看见了那个“仇”字。
秦天祥那四个兄弟跟秦天祥那个侄儿的十道目光包含的仇恨大多,可是他只有挺胸迎着,无从躲避,也不能躲避。
这一件件事,太多了,太多了,压得他透不过气来……第二天。
李玉翎从睡梦中被人叫醒,叫醒他的是刘玉典,刘玉典站在他床上,脸上堆着笑:“领班,该起来了!”
李玉翎睁了睁惺松睡眼,道:“怎么,这么早。”
刘玉典道:“不早了,领班,营里都吃过早饭了,我刚才进来过一趟了,见您睡得香甜,没敢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