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分落茅屋四周,恰好把茅屋包围起来了。
于是,一声冷笑划破寂静夜色,那身材修长的黑衣蒙面人开了口:“相好的,东窗事发,案子给抖出来了,露个头见见朋友吧!”
茅屋里、漆黑、寂静,没有一点反应。
那修长身材黑衣蒙面人,立即又把话说了一遍。
外甥打灯笼,照旧。茅屋里仍然漆黑,寂静,没有一点反应。
突然,茅屋东角那名黑衣蒙面人开了口:“别是这老儿机警,脚底下抹油先溜。”
他话还没说完,蓦地,茅屋里响起赖大爷那破锣般沙哑话声,还带着无限的睡意道:
“丫头,醒醒!起来瞧瞧去,什么人在外头鸡猫乱叫的。”
随听芸姑话声响起来:“爹,我早听见了,咱们这‘藏龙沟’里还能跑进什么来,不是山豹就是野狗,管他呢!反正咱们屋外也没放吃的东西……”
“嗯!”赖大爷长长的“嗯”了一声,咕哝着道:“你可别说,要是豹还好,要是野狗那可麻烦,这些畜牲找不着吃的便在地上钻个洞进屋里来,它们在山野坟岗里吃惯了死人,别让它们吃了咱们这两个活人。”
“你真是!”芸姑不以为是,道:“几条野畜牲您也怕,好吧!您睡您的,我瞧瞧去。”
“小心点儿!”赖大爷道:“门后有根棍儿,带着它,别让那些畜牲咬了,那些畜生专啃死人,满嘴是毒,咬活人一下可要命的了。”
芸姑道:“我知道,您放心睡您的吧!”
茅屋里一亮,灯点起来了。
那身材修长的黑衣蒙面人,哼哼地发出一阵擦人的冷笑声。
“老东西,且容你在唇舌上占些便宜……”
“丫头。”赖大爷叫了一声:“听,那些畜生直哼哼,别是……”
茅屋两扇门呀然而开,灯光一闪而出,芸姑擎着灯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