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琪道:“我想知道你们用的是什么手法,能一下制住我廿名侍卫营弟兄。”
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我只吹了口气儿,他们就全躺下了。”
李玉琪道:“我没冤枉你们,确是下五门的熏香。”
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我也没说你冤枉了我们。”
李玉琪没再理他,望着康全道:“康领班,徐大人几位现在在……”
康全道:“在后楼里,他们还有一个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只来了三个人就把咱们全制住了,高明。”
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别高明不高明,快把那幅画乖乖的交出来……”
李玉琪没理他,道:“我就奇怪,你们怎么知道徐大人府里有准备……”
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我们是干什么吃的,干这一行,吃这碗饭多少年了,下手之前还能不先看个清楚?”
李玉琪道;“你们究竟是哪条线儿上的……”
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说出来怕吓着你,你也不配问,废话少说,把那幅画乖乖的交出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李玉琪一点头道:“一着受制全盘皆墨,徐大人几位在你们手里,我还敢不交东西么?不过我要一手交人一手交画。”
康全身后那蒙面黑衣人道:“那可由不得你!”
“不然。”李玉琪微微摇头道:“徐大人几位在你们手里,‘仕女图’却握在我手里,咱们彼此一样重,谁也拿不了谁。”
康全身后那蒙面黑衣人冷笑一声道:“你是说不交人,你就不交画?”
李玉琪道:“你说着了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康全身后那蒙面黑衣人冷笑说道:“我没那心情,也没那工夫,你要是不交画,我就杀……”
“杀谁?”李玉琪淡然笑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