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事怕死,也就不会伸手管这不该管的闲事了!”
燕十二笑了道:“你是个明白人,那你还找我出来?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我要试试看,咱两个之中,总得有一个怕一个,是不?”
燕十二笑道:“有意思,以你看咱们该谁怕谁?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难说,我这个人不爱说大话,那得等待会儿再看。”
燕十二笑道:“难得碰上你这么个,这个朋友我得交交!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这叫攀交情!”
燕十二道:“我这个人不擅这一套,那也用不着,是不?”
脂粉花三郎突然停步转了过来。
燕十二抬眼一扫,只见这地方是在几个空棚子后头,空荡而寂静,天桥那边的视线恰好让这几座空棚子挡住。
燕十二道:“就在这儿么?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这儿不挺好么?”
燕十二道:“是不赖,绝不会有人打扰。”往地上一坐,抬眼笑问道:“咱们聊什么?”
脂粉花三郎敛去脸上笑意,一双目光凝注,望着燕十二好一阵始道:“你一点也不在乎?”
燕十二笑道:“怎么不在乎,我心里怦怦跳,只差没哆嗦了!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你这种人倒少见,称得上是我所碰过的人里的头一个。”
燕十二道:“夸奖了,夸奖了!”
脂粉花三郎抽出了腰间短刀,道:“站起来,咱俩比划比划。”
燕十二道:“哇,亮家伙子,能避免么?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你明白,是不?”
燕十二笑道:“我看恐怕避不了。”
脂粉花三郎道:“你是个明白人,站起来吧!”
燕十二微一摇头道:“不,我想坐着接你几刀!”
脂粉花三郎脸色微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