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用毒之家,我不惜遍求天下,就不信解未了这毒。”
苗小蛮道:“那只有托付给的老了,只是给鲍老添这么大的麻烦,我内心很不安。”
鲍天和含笑说道:“苗姑娘怎么又来了,且不说我跟苗姑娘神交已久,单说这位姑娘,恐怕也是小女的闺中密友呢,就冲这一点,我焉能把她当外人看待?”
说话间步履响动,那穿白裘中年汉子双手端着一碗银耳场走进精舍。
苗小蛮望着软榻上姑娘皱眉说道:“姑娘似这般昏睡不醒,怎么能吃喝……”
鲍天和道:“姑且试试看,苗姑娘用调羹撬开这位姑娘的牙关,一点一点的喂喂看,那怕是只吃一口也比滴水粒米不进者强。”
苗小蛮没再说话,没奈何,只好听鲍天和的试试看,她自那穿白裘的中年汉子手里接过那碗银耳场,然后腾出一只手扶着姑娘靠在她身上,用那纯银的调羹调了一调银耳汤撬开姑娘牙关灌了下去。
这一灌,奇事出现,姑娘虽然是在昏睡中,只见她两片失色的香唇翁动了几下,渐见一阵轻嚼,接着喉间一动,居然把一口银耳场咽了下去。
苗小蛮为之一喜,顾不得再喂姑娘,忙叫道:“姑娘,姑娘……”
她叫了几声,而姑娘咽过那口银耳场之后,又不见一点动静。
苗小蛮还待再叫,鲍天和已在一分说道:“苗姑娘不必再叫了,这位姑娘一直昏睡没醒,无论如何她既还勉强能吃能喝就。
不要紧了……“
苗小蛮抬眼轻声道:“不知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鲍天和摇头说道:“鲍天和置身江湖几十年,所见所闻不能说少,而这位姑娘的这种情形却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,她确实在昏睡中,但她却有知觉,这么看来,她该就是不能清醒,无法动弹,别的则一如常人,想不到雷振南竟藏有这种神奇的东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