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望着邢玉珍,口中叫道:“夏侯老弟……”
夏倏飞道:“宫老四,别让她唬住咱们。”
宫红倏然一笑道:“说得是……”
一语未了,邢玉珍一声冷笑说道:“夏侯飞,你看我是不是……”
衣袖一抖,一缕银光袭向夏侯飞咽喉。
夏侯飞陡然一惊,一位宫红,闪身退后,惊喝道:“邢玉珍,你怎么真……”
邢玉珍道:“我向来不说假话,我要你两个知道。我并不是吓唬谁。”
银光一闪,又袭了过去。
夏侯飞忙一拉宫红再退,喝道:“邢玉珍、你不要这个侄女了吗?”
邢玉珍道:“我说过,你两个绝不敢动我这位侄女儿,我有这把握,你两个尽可以拣这位侄女儿的要害下手。”
右腕微振,那缕银光一闪而回,她再抖腕,那缕银光灵蛇一般又袭向宫红。
宫红一惊。抬起卓玉冰要往上迎。
夏侯飞一把按住了他,喝道:“宫老四,你想死。”
邢玉珍笑道:“怎么样,我没有说错吧!”
黑衣妇人突然一声厉喝:“我明白了。”
拐杖一顿就要扑过去。
邢玉珍抬手拦住了她,望着夏侯飞跟宫红二人笑这:“看,我这位表嫂也明白了,我这位侄女儿是你两个那老主人的女儿,他要她,显然的他不念夫妻恩,还念父女情,你两个若是敢伤她毫发,查三影他能剥了你两个的皮,以我看你两个不如放下我这位侄女儿逃命去吧。”
“逃命?”夏侯飞道:“邢玉珍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邢玉珍道:“放下我这位侄女儿,我不难为你俩。”
夏侯飞嘿嘿笑道:“不难为我俩,邢玉珍,你有把握胜得过我俩了。”
邢玉珍道:“我是否胜得过你俩,你俩心里谁都清楚,再说眼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