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行,到时候表现不为情势所迫、不受要挟是应该做的。”
傅怡红两眼寒芒暴闪,道:“我明白了,我这就带着弟兄们去赴约,其他的事全仗江兄大力了。”他一抱拳,要走。
楚云秋道:“我先走。”话落,人已腾离画舫。
他在半空中又加上一句:“傅公子!你放心好了,我会尽力的赶到金陵去就是了。”
傅怡红微微一怔!但他是个聪明的人,旋即也扬声说道:“全仗江兄了。”
楚云秋人已经没有影儿。
傅怡红掠上画舫带着一众青衣人飞奔而去,转眼间也消失在茫茫的夜中日楚云秋一口气往西疾驰。
离楚云秋身后二十女左右处,也有一条黑影往西飞奔!
楚云秋出了扬州西城,那黑影也跟出了扬州西城。
楚云秋出西城没有停,仍然往西疾驰而去。
那黑影却停在了西城外,是适才见傅怡红的那个黑衣人。
他眼望楚云秋身影逝去之处,唇边泛起了一丝的笑意,转身又踏上了来路,两个起落就没了影儿。
楚云秋往西去,金陵不就在扬州西方么?看样子他真往金陵去了。
傅怡红带着他的人一口气奔到了一处山岗下,山岗蜿蜓数里,好像一条蛰龙静静地卧在夜色襄。
抬眼四下一望,到处都是黑漆漆的,到处空荡寂静,什么东西也看不见,什么声音也听不见。
傅怡红猛提一口气,震声发话:“被约的人如期而至,怎不见约人的人?”
傅怡红提气发话,暗渗买力,在这大黑夜的荒郊旷野裹传出老远,而且震待至出四响,宿鸟惊飞。
这句话声方落,只听一声冷喝从前面传了过来:“谁在这儿大呼大叫嚷嚷,找死不成?”随着这一声冷喝,前面不远处山崩下出现一点灯火,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,提灯的是个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