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恰好落在车辕之上,那是一个只有几寸高的小白瓷瓶。他按着说道:“那个小瓷瓶里头有一颗柳家特制的药丸,吃了这一颗药丸之后除了不能提聚真气、不能跟人动手之外,别的都踉常人一样,你只要把这颗药丸吞下,我马上就给解药。”
黄君道:“想必你那解药不能马上-除他中的毒。”
柳不凡道:“那当然,他服下我的解药得半个时辰之后才能把毒-除尽净,要是能马上解毒,我岂不等于塞把刀在他手里。”
黄君道:“这办法倒是不错,只是我怎么信得过你?”
柳不凡道:“姑娘有什么信不过我的?”
黄君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一定会给他解药,现在你所以不敢动他,那是因为还有我在,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对手。但一旦被你所乘,焉知你不会动他!”
柳不凡皱眉道:“姑娘想得大多了,柳不凡岂是那种人?”
黄君冷冷地道:“事实上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卑鄙阴险小人。”
柳不凡阴阴她笑道:“姑娘别忘了,他的手……”
“我知道!”黄君道:“死在谁的手里都比死在你的手里来得好,更何况死在你手里还要赔上一个我,这太不划算。”
柳不几双肩陡扬,道:“既是这样,说不得我只有冒扎手之险试试了。”举步逼了过来。
黄君道:“你早就该这样了。”
柳不凡走得很慢,他一边走,一边道:“姑娘,在我没出手之前,你还有机会三思。”
黄君道:“我已经三思了!”
忽然压低了话声道:“你千万别动,让他来近。”
悔恨天一双含蕴杀机的目光逼视着柳不凡,一动不动,像尊石像似的。
柳不凡走得很慢,可是丈余距离没有多远,就这两句话工夫他已然逼近车前五尺之内,他突然停了步,望着黄君道:“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