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费独行的房门从不上闩,门被轻轻地推开了,进来个黑影,带着一阵香气,不是九夫人是谁?
她轻轻地到了费独行床前,拧身往床上一坐,道: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醒着的,就是睡了我下来也瞒不了你!”
费独行霍地坐了起来,沉声道:“你不想活了,我还……”
九夫人道:“别紧张,我在他莲子汤里放了药,他睡得跟个猪似的,放炮都轰不醒他。”
怪不得她敢下楼来!
费独行心里一松,暗暗吁了一口气,道:“你这时候跑下来干什么?”
九夫人道:“想你!下来看看你,不行么?”
费独行道:“秀姑!你这是何苦?”
九夫人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看不见你就想你,怎么忍都忍不住,你说怎么办?”
费独行道:“秀姑!你明知道现在不是时候……”
九夫人道:“我知道,可是我不刚告诉你么,我怎么忍都忍不住。”
费独行道:“秀姑……”
九夫人道:“行了,再急就急出汗来了,着了凉不是闹着玩儿的,跟你说吧,我是逼你的,宽宽心吧。”
费独行哭笑不得,道:“秀姑!你这是……”
九夫人道:“我是来问问你,刚才闯密室的是不是你?”
费独行道:“不错,是我!”
九夫人道:“那怎么死的会是纪子星?”
费独行道:“一句话,有个纪子星死在那儿,他们就不会东怀疑,西怀疑了!”
九夫人道:“原来你是拉纪子星当替死鬼,你的心肠可真好。”
费独行道:“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”
九夫人道:“别跟我说这话,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,该杀的你怎么也不会放过,不该杀的你连只蚂蚁也不忍踩,恐怕纪子星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