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费独行道:“但愿大先生五位也会这么想才好。”
白云芳道:“我师父不是糊涂人,跟这件事一样,他总有明白的一天的,你伤得不轻,我扶你进去吧。”
她扶着费独行要往敞轩去!
费独行道:“不要紧,我自己能走!”
话虽这么说,白云芳并没有松开他,他也并没有坚持要自己走。
往敞轩走着,费独行道:“大先生几位虽然过于固执,倒不失光明磊落,但你那两位师兄,却令人不敢恭维。”
白云芳道:“哪两位,怎么了?”
费独行道:“我不知道他们行几,就是最先进来那两位,你应该看见了。”
白云芳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是我四师兄跟六师兄,我当然看见了,你用石头打伤了他们俩,我正想说你呢!”
费独行道:“你想说我?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独对他们俩下手那么重?难道你没听见我跟他们俩说的话?”
白云芳道:“没有!我怕他七位发觉,我没敢躲近,所以没听见你跟他们俩都说了些什么?”
费独行当即把酒中下毒,死了一个姑娘的事说了一遍。
白云芳听毕脸上变了色,道:“有这种事?他们俩怎么会……你告诉我师父了么?”
费独行道:“没有!我要是告诉了大先生,恐怕你这两个师兄要倒大霉。”
白云芳道:“算你说着了,这要让我师父知道,非废了他们俩不可,那位姑娘呢,已经断气了么?”
费独行道:“现在还没有,不过跟已经死了没两样,我闭了她的穴道,阻住了毒药运行,可是她总不能老在昏睡中。”
白云芳忙道:“那就不要紧了,她死不了了。”
费独行忙道:“怎么,你有解药?”
白云芳道:“我没有解药,我师父几位从不用这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