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芳只是把所发现的从实禀知您几位,以免咱们做错了事后悔莫及。”
黑睑黑衣老者道:“费慕书在江湖上的作为人所共知……”
“不错,二叔!”白云芳道:“有关费慕书在江湖上的作为,云芳也听说过不少,不过那只是听说,咱们之中谁也没亲眼见过。”
黑脸黑衣老者唤怒道:“简直是胡说,江湖上这么多人,谁也跟他没仇没怨,难道还会无中生有,血口相喷?”
白云芳扬起了一双柳眉,道:“二叔!江湖上不乏卑鄙险恶小人,只为一已之利害而无中生有,血口喷人的事不是没有,一句虚育假话多说几遍,多传几个人就能成为真的,众口可以针金,唇舌可以杀人……”
黑脸黑衣老者道:“越说越不像话了,江湖上都说……好吧,咱们姑且不提江湖上怎么说,几年前他为一个女人杀人,如今又杀人越狱这总是真的。”
白云芳道:“二叔!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,不错,费慕书几年前确的一个女人杀过人,但这只是小疵,不能因为这一点小疵论定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,至于杀人越狱,满虏的作为您不是不知道,他们本就该杀……”
黑脸黑衣老者猛一拍座椅扶手道:“胡说!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。”
白云芳道:“二叔!云芳不敢,设若满虏不该杀,咱们多少年来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?”
黑脸黑衣老者勃然色变,霍地站了起来,怒喝说道:“你敢跟我顶嘴。”
白云芳不屈的道:“二叔!云芳不敢,云芳只是以事论事!”
青衫老者喝道:“大胆!还不住嘴,长辈们一向器重你,疼爱你,但绝不是娇宠惯纵让你目无尊长,还不给你二叔赂罪!”
白云芳道:“师父!您老人家在座,云芳的态度粮口气何曾有一点不敬……”
青衫老者双眉为之一耸。
老叫花突然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