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情,他大声说道:“这有什么好怕的,我是胡三奶的朋友,我经常到她那儿去。她也经常到我这儿来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谁还敢拿我当叛逆同党不成。”转过脸去望向费独行道:“就算胡三奶是叛逆,就算你事先不告诉我们有充份的理由,京里有的是维持治安的衙门,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办,甚至连知会也不知会他们一声?”
费独行道:“贝勒爷,您应当听到过这句话,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,朝廷的安危,任何人都有一份责任,中堂在朝为官,他有权,也有义务尽他一分心力,我认为这件事没有必要非让九门提督衙门、步军统领衙门去做不可,同时我要斗胆说一句,这帮教匪都是高来高去的能手,这件事九门提督衙门、步军统领衙门未必办得了。”
纳兰道:“我不信。你这些人又有什么通天的本领,高人一等的能耐?”
费独行道:“这话我不敢说,不过中堂府这些人已经把教匪设在京里的分坛夷平了,至少在短期内他们不敢再行设坛了。”
纳兰道:“那有什么用,别处还有教匪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贝勒爷,那就不是中堂府这些护卫的事了。”
纳兰道:“那……你刚才说他们还有党羽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我只是这么猜测,也不能不防,不过剩下的事九门提督衙门、步军统领衙门也该分摊些了。”
纳兰挑不出毛病来了,事实上费独行一步一个坑,脚步站得极稳,他句句驳得纳兰没话说。
纳兰转望海容,有点求助意味。
海容格格轻描淡写了一句:“既是这样,咱们就没什么话可说了,回去吧!”
纳兰找着了个台阶儿,忙站了起来,可是忽然他又凝望着费独行道:“对了,你们既抄了胡三奶的家,她的家产……”
费独行不慌不忙地道:“已经送交户部了,这件事是姚师爷办的,户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