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多说说,假如到最后贝勒爷还认为我有罪的话,我任贝勒爷带走就是。”
海容格格又轻轻咳了一声。
纳兰一点头道:“好,我就多问问,也让你多说说,我就不信你能……你说你对付的是个叛逆组织?”
费独行道:“是的,贝勒爷。”
纳兰道:“你有什么证据指胡三奶是叛逆?”
费独行道:“我有证据。有道是:捉贼要拿赃,要是没有证据,地处京畿,胡三奶又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我也不敢轻易动她,中堂府掌握的有一本花名册,胡宅也有她们留下的一处神坛,不知道贝勒爷认为这两样证据够不够?”
纳兰道:“你中堂府掌握有一本花名册?拿来我看看。”
费独行道:“贝勒爷请原谅,这是一样重要证据,中堂府不敢轻易示人,您要是愿意,我可以陪您上胡宅看看那处神坛去。”
纳兰冷冷一笑道:“我不要看什么神坛,我要看那本花名册。”
费独行道:“假如贝勒爷一定要看也可以,改天由中堂跟您具名,多请几位,约个地方,在您那儿在这儿都可以,中堂府一定呈上让您过目。”
纳兰脸色一变道:“改天由你们中堂跟我具名多请几个人,你这话什么意思?难道还怕我毁了你的证据不成?”
费独行道:“您明鉴。这话我不敢说,我是不得已,还要请您原谅,胡三奶的势力宠大,党羽众多,胡宅虽已被抄,谁也不敢说她没有党羽潜伏四下伺机报复,万一出点差错,失了这个重要证据,我担不起这个责任,而且再有人质问我为什么仗官势迫害百姓,我也会无言以对,我为朝廷,为官家出了力、做了事,并不打算跟谁邀功,可却也不能自己招祸。”
白云芳深深看了他一眼,唇边微泛笑意,很轻微地点了点头。
海容格格突然开口说道:“费独行,我愿意担保你这样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