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淑娴气极冷笑,道:“孙掌柜又看错你了,他说你不会越狱,更不会杀那种看牢的,谁知道你竟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姑娘,关在牢里七八年,你不知道牢里的情形,无法体验那种滋味,任何人也受不了,任何人也会的。”
严淑娴冷笑道:“既有八年后的越狱,你何必让人家两个残废人为你受苦受累八年,孙掌柜以为任何人都会变,只有你不会变,这么看来你并不是个圣人,你也是个世俗中的凡人,你将伤透他二位的心、让他二位失望,你凭什么让他二位敬佩,你不配。”
费独行道:“我做事仰不愧,俯不怍,我不求人敬佩,毁誉褒贬也一任世情。”
严淑娴道:“你也配说这种话,有人宁饿死不食周粟,有人宁渴死不饮盗泉之水,而你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诚如姑娘所说,我不是圣贤。”
严淑娴道:“那你就放开我,我耻于跟你为伍。”
费独行道:“姑娘……”
严淑娴厉声说道:“放开我。”
费独行微一点头道:“好吧!我放开姑娘,只是严家这血海大仇……”
严淑娴道:“不用你管,我自己会报,就是报不了这血海深仇,我已经尽了心,尽了力,我严家十几口也不会怪我。”
费独行道:“人各有志,无法相强,姑娘既是耻于跟我为伍,我也只有让姑娘走了。不过在姑娘走之前,我要把水晶图跟紫玉钗的珍贵处告诉姑娘。免得姑娘回后找着另一块水晶图后,由于不知道它的珍贵处把它藏诸高阁,而且我建议姑娘现在把这两样东西藏在一个地方,这样姑娘纵遭遇什么凶险,一时也不会遭到杀身之祸……”
严淑娴冷笑着道:“你大概以为我严家很稀罕你送的这紫玉钗、水晶图?告诉你,我们不稀罕,不是你说我倒忘了……”另一只手探怀取出个白色小包,往地上一扔道:“还给你m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