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黑衣汉子应声掠了过来。惊声说道:“总座,您……”
矮胖中年人一摆手拦住了黑衣汉子的话头,快步往后行去。
后院里,美轮美免,亭、台、楼、榭,一应俱全,不亚于王侯之家,只见东一条长廊,西一条长廊,交错纵横,不知道哪一条通到哪儿。
东边一条长廊上,一间屋敞开着门,灯火通明,灯光从屋里照射在长廊上。
屋里,陈设豪华而考究,下铺着红毡,上挂着琉璃宫灯,清一色的枣红几椅,大红的缎子面儿软垫。
一张靠椅上,半躺半坐地靠着个人儿,是位美艳娇媚还带着三分俏的年轻妇人。
说年轻,她也近卅了。可是由于她养生有道,驻颜有术,过得是菜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舒服口子,她看起来才不过廿刚出头,肌肤仍是那么娇嫩,白里透红,赛过十七八的大姑娘。
她穿一身紫,紫底粉花的裙褂儿,脚底下是双衬饰工绝的绣花鞋。
小褂儿宽袖窄腰身,蛇也似的,圆圆的,带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劲儿。
欺雪赛需、柔若无骨的一双玉手,十个指甲尖尖的、红红的,一只玉手正在捏葡萄,两个水葱般玉指捏着一颗既圆又大的紫葡萄,小指头弯弯的翘着,雪白的手、鲜红的指甲、紫红紫红的葡萄,颜色配得好,那姿态更动人。
那一大串、一大串的葡萄就放在靠椅旁,一张漆几上的银盘里。
只见旁边,靠椅后头,站着个十七八的俏丫头,丫头长得美,也带着几分媚,只是她的媚绝比不过靠椅上的那位,她看人一眼能让人心跳,靠椅上的那位看人一眼,能让人骨蚀魂销。
靠椅前头,垂着手站着两个人,一个是中年小胡子,一个是个浓眉大眼的壮汉子。两个人垂手站在靠椅前,不说一句话,只不时地拿眼偷看靠椅上的美艳妇人一下。
屋子里一共四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