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九夫人道:“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,只你承认确有其事就行了,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,你打听打听问一问,这北京城里大小的官员都算上,谁敢打我的护卫,来人,给我绑起来。”
“喳。”地一声答应,如狼似虎般过来了两个,一人架一条胳膊把费独行架了起来,第三个过来拿绳子就要绑。
费独行猛然抬头,现在他看见了,九夫人高坐在上,美艳的娇靥上布着一层薄薄寒霜,一双目光正冷冷地望着他,那瘦高个儿就站在她右手边,他道:“九夫人,草民刚才说过,曲不在草民。”
九夫人跟没听见一样,道:“给我绑紧了。”
那瘦高个儿拿眼瞟了费独行一下,一欠身道:“禀您,奴才有话。”
九夫人眉梢儿微扬道:“说。”
那瘦高个儿道:“据奴才所知,这个人是姚师爷找来的,您得顾点儿姚师爷的面子。”
九夫人冷笑一声道:“我顾他的面子,谁顾我的面子?今儿个我打了他,我看看哪一个敢吭一声。”
就这么几句话工夫,那条绳子已给费独行来个五花大绑,费独行没挣扎,也没说话,只把一双目光逼视着九夫人。
而那位九夫人却是无动于衷,只听她冷喝说道:“给我打。”
那瘦高个儿往下首一偏头,道:“秦彪。”
他真会找人,秦彪不但个子大,出手也绝轻不了。
秦彪那里恭应一声,走过来扬起蒲扇般大巴掌就打算先给费独行个嘴巴。
九夫人道:“不许报复,用你的马鞭子。”
不许报复,那么这叫什么?
秦彪不敢不听,立即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马鞭,马鞭插在腰里,足见是早预备好了。
秦虎抽鞭在手,照着费独行胸前“唰”地就是一下。这一下不轻,费独行的衣裳破了,肌肤肿起一条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