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一面也见得匆忙,你被人陷害进官的时候,我正在辽东,我曾经想救你……”
黑衣客讶然一笑,道:“老人家大半是认错人了吧,我几曾去过辽东,又什么时候被人陷害过?”
瘦老头儿道:“你用不着这样,我师徒不是官家鹰犬,不是那种不辨是非,颠倒黑白的人。”
黑衣客笑笑说道:“老人家,看来您真是认错人了,我刚从江南来。”
瘦老头儿道:“江南?你的口音……”
黑衣客道:“我原是北方人,家搬到江南有好几年了。”
瘦老头儿眨了眨眼道:“是这样儿么?”
黑衣客道:“我怎么会骗老人家,也没这个必要啊!”
瘦老头儿道:“这么说你也不是姓费了?”
“不。”黑衣客道:“我是姓费,这没错。”
瘦老头儿呆了一呆道:“你是姓费?这倒巧了。”
黑衣客道:“老人家见过的那个人也姓费?”
瘦老头儿微一点头,道:“不错,他也姓费,他叫费慕书。”
黑衣客哦地一声,失笑说道:“原来又是他呀,这个费慕书可把握害惨了。不瞒老人家说,我从江南一路北来,有不少人把我当成费慕书了。害得我到处碰麻烦,有一回差点连命都没了,贤师徒该不是也……”
瘦老头儿摇头说道:“这个你放心,我师徒不是来找麻烦的,我刚才说过,我师徒既不是公门鹰犬,也不是那不明是非,颠倒、黑白的人。”
黑衣客吁了一口气,笑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,要不然我在张家口又不得安宁了。”
瘦老头儿目光一凝道:“你真不是费慕书?”
黑衣客道:“真的不是,老人家。您我萍水相逢,我为什么要骗您?”
瘦老头儿道:“那许是我上了年纪,这双老眼真不管用了,不过,要是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