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道:“这,这,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,好毒好狠的女人,难道就没有街坊邻居出面做证……”
孙瘸子苦笑说道:“谁做证啊,姑娘!那幢房子紧挨着山脚下,附近根本没有别的人家。”
西贝公子哥儿道:“他怎么住在那么偏僻的一处地方?”
孙瘸子道:“他是个响马啊,姑娘!能住到市镇里去么,纵不为自己,他也得为那个女的着想啊!”
“对了。”西贝公子哥儿道:“把房子赁给他的人,应该知道房子是谁赁的。”
孙瘸子苦笑一声道:“话是不错,姑娘!奈何那个房东却在头一天夜里死了,得了急病死的,死人能做证么?”
西贝公子哥儿脸色一变,叫道:“这完全是个圈套嘛……”
“不错!姑娘。”孙瘸子道:“这的确是个圈套,你我都明白,他也知道,可是当时的情形,那个女的哭天抢地一口咬定了他,那把刀也是他的,姑娘!你让他说什么?又让他能怎么说?”
西贝公子哥儿道:“这个女人好厉害,好狠毒,他太冤了,他简直太冤了!他就这么认了?”
孙瘸子道:“我只知道他一句话没说,就跟那几个捕快走了。”西贝公子哥儿道:“他为什么这么傻?他为什么不杀那个女的?他为什么不反抗?他要是反抗,那几个捕快岂能拿得住他?”
孙瘤子道:“说的是啊,姑娘!他太傻了,他该杀了那个女的,他该拒捕,他该反抗,他要是拒捕,他要是反抗,体说那几个捕快,就是把整营的兵马调来也奈何他不得,谁知道他竟一句话没说地跟那几个捕快走了,而且这一定整整就是八年!”
“八年?”西贝公子哥几道:“那区区牢狱能一围困地八年?”孙瘸子唱叹了一声,道:“姑娘!牢狱固然困不住他,可是当初他既然毫无反抗地跟他们走了,后来他又岂会破牢越狱?”
西贝公子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