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只是不说话。
慕容继承陡挑双眉,一声冷喝:“贾玉丰!”
贾玉丰身形一颤,脱口说道:“是真!……”
黑衣人儿一笑截口:“慕容继承,如何?”
慕容继承冷笑说道:“这有可能是他贪生怕死……”
黑衣人儿变色叱道,“慕容继承,你是强词夺理!”
慕容继承道:“何谓强词夺理?手沾血腥是他十人,难道还不该杀?”
黑衣人儿道:“什么叫手沾血腥,他十人手上沾什么血腥?”
慕容继承道:“我那生身之母断去一臂,这叫什么?”
黑衣人儿未答,反问:“断去令堂一臂,是他三个么?”
慕容继承道:“是他十人之首,皇甫嵩!”
黑衣人儿道:“这就是喽,与其他几人何关?”
慕容继承-怔哑口,但旋又冷呼说道:“那么他十人毁先父之棺木,渎冒先父之遗体,这行径,是否令人发指,是否该杀?”
黑衣人儿淡淡说道:“那不仅是毁了一具空棺而已,可曾渎冒了令尊的遗体?”
慕容继承怒声说道:“倘若那不是-具空棺呢?”
黑衣人儿道:“事实上,那的确是一具空棺!”
慕容继承火又加了三分:“有此心念,便该诛绝!”
黑衣人儿道:“未成事实,罪不足死!”
慕容继承陡挑双眉,厉声说道:“那么,我恩叔那挖目之仇、断腿之恨,又怎么说?”
黑衣人儿答得平淡:“那应该由令恩叔自己雪报!”
慕容继承道:“侄服叔劳,那有什么不对?”
黑衣人儿道:“可也该找那下手令恩叔之人!”
慕容继承道:“你怎知不是他三人?”
黑衣人儿冷笑道:“别欺我,十九年前事,要找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