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要问?”
对啊!既然走不走随人家,问个怎地?
黑衣少年又一怔,道:“满楼酒客都走了,独姑娘未走,我是,我是……”
是什么,他吞吐了大半天,没能说上来。
黑衣人儿代他接了下去,道:“是什么?是奇怪?还是不信我有这么大的胆?”
该两者都有点儿。
黑衣少年道:“我是奇怪……”
黑衣人儿截了口:“没什么好奇怪的,别把女孩儿家都看成那么胆小,有时候,某些地方,她们能愧煞须眉!”
有理,古往今来,例子比比皆是,不胜枚举。
黑衣少年陡挑双眉,但目光一触那无限美好的背影,那一头乌油油的秀发,他又忍住了。
黑衣人儿却步步进逼:“再说,武林中本来就是一个难免厮杀,动辄流血的世界,这种场面,我见过不在少数,听过也不在少数,没什么了不起的!”
这敢情好,原来她根本不在乎!
黑衣少年笑了,是无可奈何的笑,笑了笑,转过了身。
岂料,黑衣人儿又进逼一句:“何况,‘愿留下的,只管放心吃喝’,这话是你阁下说的,你问我为何不走,岂非问得太以多余?”
不错,这话是他自己说的。
黑衣少年那冰冷的玉脸上,倏地掠上一片飞红,霍然转身,陡挑双眉,目中怒闪寒芒。
但,只一眼,他又威态尽敛,煞气俱消,略一沉默,道:“姑娘,女孩儿家不该那么厉害,那么得理不饶人……”
“那么!”黑衣人儿又截了口,道:“你承认理缺了?”
黑衣少年挑了挑眉,毅然说道:“承认就承认,我不是不讲理的人!”
“既讲理就好办!”黑衣人儿淡淡说道:“女孩儿家不该这么厉害,不该那么得理不饶人,听阁下语气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