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上下没一处伤痕,没有一点血渍,并不像适才那逃命酒客所说,有人动刀子打架杀了人。
虽然没有伤痕,没血渍,可吓得古寒月心头剧震暗叫一声?“好霸道的掌力!好歹毒的手法!”运指如飞,连点青衫老者前身八处大穴!
然后,又轻轻地在青衫老者玄机穴上拍了一掌,这才收手站起,转注那中年汉子萧俊,刚要说话。
萧俊已然急急问道:“古前辈,家师……”
古寒月轻吁一口气,道:“总算让我赶上了,来得还不算太晚!”
话刚说完,萧俊一声不响,纳头便拜。
古寒月倏伸铁腕,出手如电,一把架住萧俊右臂:“我跟苍老三是多年故交,彼此不是外人,你这是干什么!”
萧俊两只脚差点离了地,铁面神驼神力千钧,他哪能拜得下,望着古寒月道:“家师幸得前辈施救,这活命大恩……”
古寒月眉锋一皱,道:“多年朋友,莫逆之交,谈什么恩?你要再这样,我可要扭头就走,不管了.站好,答我问话!”
萧俊可深知此老脾气,哪敢再说。
古寒月松了手,挑起长眉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萧俊播了摇头,道:“不知道。”
古寒月眉头一皱,道:“是谁下的手?”萧俊满面羞愧,又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这倒好,他竟全不知道!
古寒月长眉刚又挑起,萧俊已接着说道:“晚辈等并未随恃左右,等听到消息赶来时,家师已躺在这儿昏迷不醒,晚辈也曾问过帐房,只是,只是……”
只是了半天,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其实,他不说古寒月也知道,古寒月自己来的时候,瞧得很精楚,帐房跟那几个伙计,如今还瘫在柜台里,当时哪还能说什么话?
古寒月没再问,目光凝注另外三名汉子,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