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?”
古寒月道:“古寒月不敢,古寒月只是想不通大和尚为何反对古寒月相见幼主之前,却又命古寒月监护幼主干后。”
老和尚道:“道理很简单!”
古寒月道:“古寒月想听听。”
老和尚深探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檀越莫非不信老衲……”
占寒月道:“古寒月不敢!只是想多知道一些。”
老和尚笑了笑道:“看来老衲非说不可了!”
古寒月道:“古寒月不敢强大和尚所难。”
老和尚道:“书有未曾经我读,事无不可对人言,檀越,这不关天机,老衲并无丝毫为难之处!”
古寒月铁面一红,道:“那么,古寒月洗耳恭听!”
老和尚莞尔一笑道:“我激他,你激我.看来还是檀越高明……”
古寒月一张铁面红得发了紫,赧然低下头去。
老和尚又看了他一眼,笑了笑,道:“檀越,请先答老衲一问,老衲昨夜该走不走,在此等侯檀越那位幼主何为?”
古寒月一怔说道:“大和尚何必多此一问?”
老和尚微笑说道:“这么说来,檀越知道?”
古寒月点头说道:“古寒月不呆不痴!”
老和尚道:“再请檀越答我一问,对他来说,檀越跟老衲,谁是外人?”
古寒月道:“自然是大和尚!”
“这就是了!”老和尚道:“自己人没有不帮自己人的,适才老衲若让檀越跟他见了面,檀越是帮谁好?能眼睁睁看着他落败?”
古寒月一怔默然。
老和尚又笑了笑,道:“帮谁都不好,袖手观望,那局面更加尴尬,何如根本不见。再说,檀越知道老衲并无恶意,他却不知,当时如果檀越自老衲身后现身走出,难道先让他误会檀越这个自己人联合老衲这个外人欺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