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造就出第二个慕容来?”
古寒月仍未说话,半响方抬眼说道:“大和尚,这只有一种可能!”
老和尚道:“什么?”
古寒月道:“他己不是昔年性情!”
老和尚摇头说道: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由檀越那位幼主看,老衲敢于断言,他仍是昔年一般性情,丝毫未变!”
古寒月眉锋一皱,还要再说。
老和尚已然摇头又道:“这件事目前既想它不透,暂时就不必再去想它,只要有檀越跟随在慕容小檀越身旁,老衲也就放心不少!”
“大和尚之意……”
老和尚截口说道:“檀越可知老衲适才为何一再激他出手?”
古寒月点头未语。
老和尚一叹说道:“老衲之本意,是要略挫他的傲气,要他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不要以为师门绝艺所向无敌,便肆无忌惮的胡为滥杀……”
古寒月截口说道:“大和尚此着似乎已经收效……”
老和尚摇头说道:“檀越错了,丝毫未曾收效!”
古寒月一怔说道:“怎么说?”
老和尚道:“檀越未见他适才离去时目光中所含的神色,他对老衲或有所惧,但未必心服,老衲敢说,他已暗中发誓,他年非打倒老衲,洗雪今日之耻不可!”
古寒月道:“大和尚,我那幼主为古寒月恩主之后,他该是……”
老和尚截口说道:“檀越莫要忘了.他襁褓中即被那人收列门墙,那人从小把他教养长大,耳濡目染,环境影响人至巨,何况十九年岁月了!”
古寒月-震说道:“大和尚是说……”
老和尚道:“他心胸之狭窄,性情之高傲,想法之偏激,与他那师父-般无二,简直可说是他那师尊之化身!”
占寒月皱眉沉吟,道:“那么.大和尚要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