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庙盖了不到一年,是谁盖的却不清楚!”
长髯老者点了点头,又问:“庙里可住着这个瘦老头?”
“没有!”年长汉子摇头首家:“我到庙里还过两次愿,只见到一个和尚,可没见过什么瘦老头!”
长髯老者沉吟半响,随又说道:“哪位有空,劳烦渡我一趟?”
年长汉子道:“对不起,现在正是回家吃晚饭的时候,谁都没空!”
说罢,又复头收网。
长髯老者淡淡一笑,道:“这样好不?船资,我加倍!”
年长汉子抬头说道:“这位,你误会了,我们全是打渔的,从不摆渡……”
话犹未完,另一渔舟上一名白发老渔人突然插口道:“远来找朋友,想必有急事,长兴,你就送人家一趟,回来吃晚饭也来得及呀!”
年长汉子没奈何,应了一声:“是,爹!”
抬眼望望长髯老者,放下网,摆手说道:“我爹说了话了,这位,你请上船吧!”长髯老者微微一笑,称谢登舟,行动之间,两条腿,似乎有些不便,而且,脚底下似装有硬物一般,踩得船板笃笃地响。
年长汉子没在意,打渔的,只要船不漏,网不破,能打着鱼,天塌了一角也关他们的事。
松了绳,掌起舵,弛舟飞,直放君山。
水上生涯,长年与波涛为伍的渔人,的确不含糊,别看舟行似箭,船身可连晃锗孙晃一下。
这手功夫须积练多年,半点取巧不得。
长髯老者立身船头,不禁微微点头,意颇赞许。
在年长汉子合力操持下,款出盏茶,小舟已到君山。
长髯老者举步登岸,未谢,顺手在船板上丢下一锭银子。
估计份量,这锭银子足有十两,够一个八口之家不用劳动,在家里舒舒服服过上一年半载。
无如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