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过去之后,他会告诉我的,我是怎么对他,他是怎么对我,只有我跟他清楚。”
卓慕秋暗中一咬牙,道:“葛姑娘,你现在已经很清醒了,我要劝你几句,长痛不如短痛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!”
葛天香摇摇头道:“来不及了,我已经陷溺得很深了,我也没有回头的意思,因为我深信他不会不要我。”
卓慕秋道:“姑娘,对西门厉,你了解得没我深。”
葛天香突然又笑了,笑得好怪:“那不见得,他身上那儿有颗痣,那儿有个疤我都知道,你知道么?”
卓慕秋心头一震,一时没能答上话来。
现在他知道了,葛天香的平静跟她说话的有条有理,并不表示她人已经清醒,那只是一段时间的平静,仅仅是平静而已。
葛天香忽然又一笑道:“说起来很奇怪,在我们认识的前后,我简直变成了两个人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说不上个理由来,你知道,我的丈夫刚死不久,并没有什么难耐的寂寞,我自问算得上个贞妇,在我丈夫过世的那一天,我曾经发誓要为我丈夫守一辈子,那知他到‘品香小筑’来了一趟之后,情形就变了,我无法抗拒他,尤其是他那双目光,我怕看,可又想看,当天晚上他就留在了‘品香小筑’,自此以后我变成了个荡妇,我爱他,爱得他发狂,我不能片刻没有他,只一眼看不见他我就会想他,你想,我又怎么能忍受这么久没见他,也许,我前世欠他的……”
卓慕秋暗暗直皱眉,道:“姑娘……”
葛天香忽然又笑了,望着卓慕秋一双目光里含着奇异的光彩:“其实,我现在没有他也不要紧,听他说你也是个风流的情种,他是个男人,你也是个男人,跟你在一起,跟他在一起又有什么两样,你说是不是?”
这话听得卓慕秋心头一连震动了好几下,他知道,她平静的时刻已经过去了,马上又要发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