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佟福道:“您说来人已经走了?”
卓慕秋道:“要没走,他不会还任灯亮着,只是走的时候不熄灯,这等于告诉咱们有人来过了,我一时想不出这是什么意思?’佟福冷哼了一声,腾身扑了过去。
卓慕秋唯恐佟福有什么失闪,立即跟了过去。
佟福在两丈外刹住扑势,然后一步一步地行向茅屋。
卓慕秋紧跟在他身后迈进。
到了茅屋前一丈处,佟福突然停了步,抬手一指向两扇屋门点了过去。
砰然一声,两扇屋门应指大开,灯焰一阵晃动,却不见茅屋里有任何动静,事实上茅屋里此时看到的地方,不见一点异状,只有桌上那盏油灯下压着张纸。
佟福跟卓慕秋都看见了,但都没有立即扑进去。
佟福道:“这叫什么?明人不作暗事?”
卓慕秋笑笑说道:“不是有人下战书来了,就是有人下帖请咱们吃饭来了。”
话声中,他身躯疾闪,电一般地扑了进去,即使里头有人,也是迅雷不及掩耳,措手不及。
卓慕秋停在桌前,一动不动。
佟福紧跟着掠进来,先扑进东屋,然后由东屋扑向西屋,最后,他停在卓慕秋身边,道:“三少,您没说错,人已经走了。”
卓慕秋道:“灯油里没掺‘龙涎香’。”
佟福伸手向灯下那张纸抓去。
卓慕秋抬手拦住了他,道:“鬼蜮伎俩,防不胜防,小心点为上。”
他功凝右掌,一只肉掌刹时成了铁掌。
他挪开了油灯,伸两指拾起了那张纸。
那张纸对摺着,他把它翻了开来,只一眼,他怔住了。
佟福站在他身侧,看得一清二楚,也跟着怔住了。
那张纸上,画着一个人的前后左右四面,是用树枝燃过之后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