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明道:“回城主,此人鼻息已无,但脉搏尚存。”
车里那人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认得他是中原武林中的那一个么?”
呼延明道:“回城主,此人看来颇为面善,但属下却一时看不出他是谁来。”
车里那人哼哼两声道:“此人在中原武林中必是个人物,别的不说,单看他这份忍耐,这份毅力就非常人能及,内功修为也相当惊人,稍微差一点的人,受这么伤的人早就死了,他居然还能支持到如今,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。”
呼延明道:“回城主,属下看过了,此人身上空无一物。”
他一句一个回城主,对车里那人当真是十分恭敬。
只听车里那怪人诧声说道:“这就怪了,他是眼下中原武材中的那-个……”
只听呼延明道:“禀城主,看这伤人的手法,颇似城主当年……”
车里那人道:“不,你看错了,这人受的是刀伤,不是剑伤,看这伤人的手法,颇似我当年手创那套‘龙蛇十八式’刀法,取龙之腾跃矫捷,取蛇之灵活阴毒,这套刀法兼具刚柔,世所罕匹,只是看这伤人的手法,却又较我当年的一身修为高出许多,刀刀不偏不差,恰到好处,称得上刀中之至高至大,我没想到中原武林中竟还有这种人在?”
呼延明道:“即使有这种人在,论刀法,恐怕他也不是城主的对手。”
车里那人道:“那不见得,我原挟一颗纵横睥睨的野心而来,如今却令我有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一山还比一山高之感,不管怎么说,我绝不能让伤他那人存在,要不然我这把刀就称不得天下第一刀了。”
呼延明道:“那么咱们那里找那伤人之人?”
车里那人道:“你好糊涂,只要能救醒这个人,还能不知道伤他的是谁,何处能找到那个人么。”
呼延明一欠身道:“是:属下糊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