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,是个摆明着的事,老人家何须问他?”
第五公双眉耸起,目闪寒芒,摇头说道:“哥儿不知道,这口气憋在我心里好久了,我不惜以下犯上,也要问问他当年为什么对卓三少那么苛刻。”
十丈飞红道:“老人家!或许卓庄主耳根软了些,是听了他那位如夫人的枕畔细语。”
第五公点头说道:“我知道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,只是卓庄主他也未免太过了些。卓三少毕竟是他的亲骨肉,现在他总该知道谁好谁坏了。”
十丈飞红道:“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老人家不必再去当面质问卓庄主了,以我看卓庄主已经相当后悔了。”
第五公哼地一声道:“现在后悔有什么用?”
十丈飞红目光一凝,道:“老人家!卓庄主曾经对‘海角红楼’那位姑娘说,他当年做错过两件事,因而受制于人,永远不能抬头,也羞于见人。老人家可知道卓庄主何指?”
“一件恐怕指的就是纳妾娶小,如今他知道当初不该弄那么一个女人进门了。那女人妖里妖气,媚在骨头里,当初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祸根,果真不错”
十丈飞红道:“老人家!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尤其到了中年,人届中年,膝下犹虚”
第五公道:“即使是要纳妾娶小,也应该找一个出身良好,家世清白的正经女人,他怎么偏偏”
十丈飞红道:“也许卓庄主当初并不知道。”
第五公冷哼一声道:“谁知道他当初知道不知道!”
十丈飞红道:“老人家意气用事了?”
第五公似乎也觉过了些,沉默了一下道:“哥儿!你不知道当初卓三少他过的日子,卓庄主简直就把他当成了眼中钉,三少他天性至孝,要换个别人早就没法忍了!”
十丈飞红有意地移转话题,道:“老人家!那第二件错事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