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喝酒,卓慕秋本有干杯不醉之量,可是他心里有事,在这种情形下喝酒最容易醉人,结果他真醉了,直到现在还没有醒。所以他今天不能到这‘东山’西麓来,见他那长眠在这座巨坟里的生身之父。”
白衣少妇突然逼前了几步,道:“你,你说他落在了你手里?”
西门厉笑笑说道:“他烂醉如泥,睡在我的床上,推都推不走。”
白衣少妇花容失色,颤抖着叫道:“我……我不信。”
西门厉道:“信不信那还在少夫人。其实那也容易,少夫人可以在这儿等我一会儿,我回去带卓慕秋一只手来,他的手少夫人不会陌生,是不?”
“不!”白衣少妇机伶一颤,叫道:“你,你让我看看他”
西门厉道:“可以,不过我要先问少夫人一句,我要以卓慕秋的性命为要胁,要少夫人你宽衣解带自动献身,少夫人你肯是不肯?”
白衣少妇两片失色香唇颤抖,翕动了几下,却没能说出话来,她流了泪,接着她双手捂脸,低下头去。
西门厉唇边掠过笑意,接着说着:“这头一步,可以说我已经得到少夫人的人。当然,我用这种手法得到了少夫人,少夫人你一定会对我恨之入骨,恨不得啖我之肉,寝我之皮,在这种情形下,要想同时得到少夫人的心,那是绝不可能的。不过至少在我得到了少夫人的人之后,少夫人是不能再回到卓慕岚身边去了,而且少夫人也绝不会再想见卓慕秋了,在这时候,少夫人可是落了单,完全孤立了,无家可归,甚至根本就无处可去”
白衣少妇猛摇玉首,煞白的娇靥上满是泪渍,冰冷说道:“谁说我无处可去?”
西门厉倏然一笑,道:“少夫人的意思我懂,只是少夫人心里还惦念着卓慕秋,少夫人还有更重要的事。一个情字最折磨人,少夫人在没见着卓慕秋没对他解释个清楚之前,我有把握,少夫人绝不会走上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