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把我当成了武林人?”
卓慕秋道:“或许现在不是,但我敢断言老人家当年必是,而且是位高人。”
老头儿又笑了,没承认,也没否认,道:“我这个姓很怪,只知道汉代有那么一个大臣跟我同姓,别的我再也没听说过了……’卓慕秋道:“老人家复姓第五?”
老头儿一点头,笑道:“对了,我复姓第五,单名一个公字,年轻人!你听说过么?”
卓慕秋道:“这三个字如果是老人家的真名实姓的话,我确实没听说过。”
老头儿不高兴了,怫然说道:“年轻人!姓名赐自父母,岂能乱改。书有未曾经我读,事无不可对人言,我为什么要改名换姓?年轻人!人与人相处,首先要讲求一个诚字,然后才能谈到其他……”
卓慕秋不敢再听下去了,忙道:“老人家别在意,是我失言。”
这位第五公也有点倚老卖老,“嗯”地一声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
年轻人,对人以诚,这是做人的起码条件。当然,那也要分对谁,这年头儿人心险恶,有时候也确实需要逢人只说三分话,不可尽掬一片心,不过你我就不同了,我没你好惦记的,你也没我好惦记的,萍水相逢,只在一个缘字,我有什么好瞒你的,又为什么要瞒你?”卓慕秋道:“老人家说得是,我知道……”
第五公一点头道:“难得,这年头儿勇于认过的人也不多,有些人明知道自己是错了,但却死不承认,任它错了下去,错只可有一,不可有再,更不可有三,要是明知道错而任它一错再错下去,这个人就完了……”
第五公这些话都很浅显,而且也都是常听说的,可是出自他嘴里,听进卓慕秋耳朵里,感受却不相同。
身周这些人,包括他自己在内,犯过错的人很多,但任它错下去的人也不少。自己犯过错,这错虽然已经改了,可是因错所铸成的错却已是无法补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