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汉民在景山巧遇皇上事,皇上已经知道了一切,当场赦免了我跟纪泽,除此我已经没有把柄让她抓了。”
看来这个人是点不透。
夏梦卿口齿启动,欲言又止,终于他道:“那是最好不过,只是,贝勒,凡事多小心为上。”
德容道:“谢谢阁下,我自会小心,君要臣死不得不死,父要子亡不得不亡,假如皇上真要杀我,那也只好由他了,我要学学小天,做个忠义之鬼。”
夏梦卿未再多说,笑了笑,改了话题。
又谈了一会,他起身告辞。
德容忙道:“阁下,这多年不见,你怎能就走?”
夏梦卿笑道:“我在北京停留不了多久,还要赶回江南去的。”
德容道:“怎么说你也该在我这儿多住几天。”
夏梦卿摇头笑道:“多谢贝勒,我这个人散漫惯了,贝勒这儿我住不惯!”
德容道:“那么你准备住哪儿?”
夏梦卿道:“城外多的是客栈,随处找一家住住也就行了。”
德容道:“你当真要走?”
夏梦卿点头说道:“纪大人那儿,还有郡主那儿,我还没去……”
德容沉吟了一下,道:“好吧,我不留你了,只是,阁下,这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见面了,也许……”摇摇头,苦笑不语。
夏梦卿道:“贝勒,别忘了,小儿女的婚事还待你我主持呢!”
德容失笑说道广对,你瞧,我竟给忘了。”
夏梦卿道:“咱们就这么决定了,到时候我自会来请贝勒的!”
德容点头说道:“好吧,阁下,我等着了。”
夏梦卿道:“临行我让贝勒看一件东西……”
忽地抬手一招,院左屋面上响起一声惊呼,一条人影飞坠而下,砰然摔个结实,那是个面目阴沉的黑衣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