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一母同胞,我叫司徒琼华,二妹叫司徒霜华,三妹叫司徒婉华,听清楚了没有?”
朱汉民忙点头说道:“谢谢您,汉民听清楚了……”
话锋微顿,接道:“汉民想问一件事……”
黑衣人儿司徒琼华道:“说,以后说话别再这么吞吞吐吐的?”
朱汉民应了一声,道:“那灭清教主是不是和天仇?”
司徒琼华摇头说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他姓仇。”
朱汉民眉锋微皱,道:“那晚在洞庭湖上跟他在一起的那个老者,您可知是谁?”
司徒琼华道:“我只知道他是灭清教的军师,别的一无所知!”
朱汉民眉锋又皱深了三分,道:“您知道他如今在哪儿?”
司徒琼华道:“这个我知道,他跟教主现在东湖百花洲上!”
朱汉民眉锋微展,道:“谢谢您,您可知道清明子夜滕王阁之会,灭清教将有什么不利于汉民的阴谋么?”
司徒琼华吃惊地道:“难道他们真有阴谋?”
朱汉民道:“不敢断言,这是汉民三位叔叔的推测!”
司徒琼华摇头说道:“我没听两位老人家说起,不过,有备无患,你最好小心些!”
朱汉民扬眉笑道:“您放心,凭他灭清教还奈何不了汉民!”
司徒琼华正色说道:“骄狂轻敌乃兵家之大忌!”
朱汉民玉面一红,道:“谢谢您,汉民知道,已有准备,自会小心!”
司徒琼华点了点头,道:“这才是,别让人为你担心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义父母两位老人家耳朵都软,一时糊涂为人惑动,正如你所说,他两位生平并无大恶,到时候……”
朱汉民忙道:“这个您请放心,汉民省得!”
司徒琼华笑了笑,道:“已经是自己人了,我不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