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霍玉兰不安地微微垂下粉首,道:“没什么,娘,我跟民哥随便谈谈。”
聂小倩道:“是么?”随即示意霍玉兰走过去。
霍玉兰姗姗地行了过去,笑问道:“娘,您要……”
聂小倩未说话,取出一方罗帕为霍玉兰擦去了脸上的残余泪痕,美姑娘大窘,立刻垂下粉首,红透耳根。
聂小倩目光投向朱汉民,道:“民儿,是你欺负你兰妹妹了?”
朱汉民不知该如何回答,正感窘迫。
霍玉兰抬起了粉首,道:“娘,不是的,是兰儿自己……”
聂小倩含笑说道:“我没听说过好端端的会掉泪的,姑娘,知子莫若母,汉民虽不是我亲生,但却是我自小把他带大的,对他的脾气我还能不清楚?让我骂他几句为你出出气……”
立即转望朱汉民,微沉脸色,道:“民儿,娘只有一句话,你兰妹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,娘喜欢,任何事,以后我不许你再伤她的心!”
朱汉民只有应是的份儿,一句话不敢多说。
聂小倩收回目光又慈祥地笑了:“来,兰儿,坐在我身边,听你民哥说说第二趟的情形!”
霍玉兰目光深注,满含感激,温顺地依着聂小倩坐了下去,然后,聂小倩又示意朱汉民坐在桌旁。
坐定,朱汉民遂把二趟夜探总督府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听毕,聂小倩皱了眉,道:“看来,和垌这位如夫人,也是个极具心智的人物,你说得不错,照诸多情形看,她确该是邬飞燕,可是……”
摇摇头,接道:“她又怎么分的身,又怎么跑到了咱们前头,要照这一点想想,她又绝不可能是邬飞燕……”
朱汉民苦笑说道:“民儿也难懂!”
聂小倩沉吟了片刻,抬眼说道:“民儿,你今夜吃了个哑巴亏,假如咱们再要去找他们的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