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各人一只右腕飞斩而下,只听得两声惨呼,两名黑衣老者右腕立折,抱腕飞退,疼得额头见汗,脸上都变了色。
德哈脱为之退了一步,骇然喝道:“姓朱的,你敢伤大内侍卫……”
朱汉民冷然说道:“刚才我说的话,你也应该听得很清楚,我这是薄惩族内败类,倘若你两个再敢动手,我会叫你两个跟他两个一样,我可没把大内侍卫这四个字放在眼内,不信你两个试试看!”
德哈脱巨目暴睁,森寒光芒怒射,但倏地,他凶狠之态尽敛,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沮丧,狠狠地瞪了朱汉民一眼,道:“姓朱的,算你幸运……”
他没有再动手的意思,也没有相拼的打算,那是因为他知道,他根本没有一丝希望,只有更惨。
“大侍卫!”朱汉民冷冷说道:“真正幸运的,是你而不是我,我没伤你两个,那是念在你两个职责所在,上命难违,如今你该知道,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,而且差得很远,希望这次教训能使你们知所警惕,别再找我自讨苦吃,要知道,下次再碰上,便决不会再有今天这种便宜事了。”
德哈脱默然不语,一挥手,转身便要走,朱汉民却突又冷冷喝道:“大侍卫,没有我的话,哪个敢走!”
另三名大内侍卫机伶一颤,没一个敢动,尤其那两名黑衣老者,更是惊破了心,吓破了胆,站得笔直的。
刚迈步的德哈脱,闻言脸色一变,回了身,道:“姓朱的,你还要怎样?”
朱汉民冷冷说道:“大侍卫放心,我话既出口,便再无更改,我今天绝不会难为你们,只是,我希望你能据实答我几句话……”
德哈脱没开口,朱汉民接着说道:“告诉我,近年来,你们大内侍卫可曾出过北京?”
德哈脱犹豫了一下,道:“未奉旨意,大内侍卫从不轻离内苑禁宫一步!”
朱汉民道:“我不管你们有没有